布床工散文
手指凝聚单薄木板,红心飞扬布床工艺。在我家的邻居,有一位年纪三十几岁的布床工。他圆圆的脸蛋上一双不出色的眼睛,只是,他眼里却令人看出蕴含的一股善良之意;眉毛浓黑,端正和谐;鼻子挺直,略微偏小;嘴巴不大也不小,说话的口气亲切友善;嘴唇红红的,像一张红纸的色调;头发经常剪得短短的,精神抖擞;布床工皮肤没有挑沙工的黝黑,也没有办公室工作者的白皙,他那中庸的色调令人一望,不会有丝毫的出奇。平时,与人见面时,他经常面露灿烂的笑容,平易近人。他没有滔滔不绝的话语,与人相处言语得体,干活的时候基本上是沉默寡言,一副专心干活的样子。
每一天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,他就开始吃早饭。7点多,那震耳欲聋的电刨便大声地叫起来,直接扑入你的'耳朵。一股杂音在空气中震撼,惹人心烦意乱。刚开始,电刨声、电锯声和钉枪声,给人一种枯燥,给人一种苦恼。曾经,邻居有人常常私下议论纷纷,鄙视讨厌的机器鸣叫声。只是,人必须适应环境,一天天的日子过去,一天天的适者生存,许多人逐渐变得习惯。习惯了,大部分人就不再抱怨糟糕的喧嚣。
布床工不怕辛苦,耐心十足。一天天的重复,一天天的面对冷漠的木板,与热切的电刨、电锯和灵巧的钉枪为伍。空气压缩机一到时候就不时“嗡嗡嗡……”地作响。那些木屑常常不甘寂寞,不时在他的眼前激烈地跳舞。有时候,木屑跑进了身上,布床工用手直接扫掉就可,有时候,木屑甚至,跑进了鼻子,一不小心居然侵犯了眼睛,也会惹得一阵不快,一阵麻烦。
布床工能吃苦耐劳,工作时间长,从早忙到晚。起早贪黑已经成为他的状态。他就像一只埋头苦干的孺子牛,从不抱怨,从不厌弃。在锯木板的时候,他依照一定的规则,该长则长,该短则短。当然,米尺发挥重要的作用。尺寸固定,布床工依木量才。一块块朴素的木板变得合宜适用。一个个长方体型的框架就这样定型。长度、宽度和高度,依照布床工的思想,该多少就多少,“减一分则太瘦,增一分则太肥。”布床工的工作,像褐色的土地一样不露声色,一样平凡。
布床工,与寂寞拥抱,与木板交换心情,与特制的布交友。在他的手下,一张张布床,经过布的包装,丑陋的木皮渐渐光鲜。蓝色的布像天空,粉色的布像桃花,紫色的布像葡萄……一层透明的细膜整齐、漂亮和得体地包在最外层,给布床一些光亮点,一些外在美,一些紧凑感。
布床工经常在家堆积了几张布床。不时有一些人光顾购买。三轮车、工具车和摩托车载着一张张布床,飞向各个地方。他总是礼貌有加,一起帮忙抬床,装车,讲着客气的话。他直爽的性格,实在的思想,以人交往,与人交流。
由于工作时间长,布床工也会疲惫不堪,腰酸背疼。一路汗水交加,一路辛酸苦长。布床工用的是手上的功夫。他总是不辞辛劳,不知疲倦,含辛茹苦。布床工朴实稳重,衣着普通。虽然他常带着手套,但是,他的手比较粗糙,手掌上厚厚的黄茧,清楚可见。布床工浑身上下,手劲十足。布床工每一天的活儿,换来一家的生活开支。
许多次,来往的人们可以看见他站着使用电刨,蹲着使用电锯,轻松熟练地举起铁锤,精确地钉钉子,分离不差地钉成一张张布床。在我的眼里,他的手灵活巧妙;他的脑子专心致志;他的动作干脆利落;他的姿势稳如泰山。布床工,一股股爱意流淌在家人的血脉里。与别人相比,输人不输阵,他活得一点也不比别人逊色。一日三餐,一点点爱心,付给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和儿子,他像别人一样对家人疼爱有加,关心不已。
布床工,从事的是一种普通的工作,赚到的是普通的工资,相处的是普通的人群,但是,家是温暖的家。只是,他对自己职业的爱一点也不普通,他对亲人的爱一点也不普通。布床工的耐力和恒心,虽为生活所迫,却也心甘情愿,风风火火,也显示着一位家长的责任心和绵长的爱意。布床工,你也馨香久远!布床工,一个家庭生活的提灯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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